風水輪流轉!有錢叔叔發煙「唯獨沒給我爸」還罵妹妹是便宜貨 後來他找我借錢:直接拒絕



10歲那年,春節聚餐,有錢的三叔給在場的叔伯發煙,叫做芙蓉王,唯獨跳過了我父親。他說,我父親只抽得慣5塊錢的煙絲卷,享不了那麼貴的煙,今天抽了一根好貨色,趕明兒嘴饞了買不起可咋辦。

在場的大人聽了哈哈大笑,我父親搓著手也在那跟著笑,我不明所以,覺得不對勁,可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。

過幾年,我懂事了,長大了,才品出了三叔那時候的話,他分明就是看不起我父親。

父親是地地道道的農民,種地的,我有4個兄弟姐妹。

小時候,有錢的三嬸總是用手指頭指著幫家裡曬稻穀的我說,「你瞧,就是這種,越窮越生,越生越窮,子子孫孫可不就是種地的嘛。我這個身份可不能多生,就一個獨子。」

三叔在城裡工作,分配有房子,三嬸有一份村裡人人羨慕的工作,那時候叫做工人,她總說,將來她有退休金的,大小也會是個幹部退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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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懂什麼叫做幹部,父親母親也不懂,不過他們覺得,無論懂不懂,總之那是個了不起的工作,比種地的強一百倍的工作。

父親摸著我的頭,笑著說道,妮兒,你努力讀書,將來也去城裡找個當工人當幹部的工作,像你三嬸嬸一樣。

我不願意,撅著嘴搖著頭,拉著父親衣角回道,我可不做,我要跟著父親種地。

我一直覺得,在城裡工作的三嬸說話很是刻薄,嘴巴像機關槍一樣,逮著機會就念叨,不是念叨我母親是鄉下人,就是念叨我們家人多,家裡窮。



他們不常回來鄉下,也不樂意回來,只會在逢年過節回到鄉里的老屋住上一段時間。

據鄰居說,那是怕我們住久了,會搶了屬於他的另一半老房子,所以時不時回來住一下,免得被你們霸佔了。

房子的東邊是我們家,西邊是他們的,中間有一堵圍牆,平時三叔會和父親打招呼,讓父親幫他掃掃灰塵,拔下院子里的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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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子是他們的,也是他們托我們幫打掃,何來霸佔一說。

三叔三嬸看不上我們家是由來已久了,他不願意喊我父親為大哥,他說有錢的才是大哥,父親就該是老弟。

說我父親傻,迂腐,不懂得變通,還生那麼多,活該一輩子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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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候三叔就站起來,拿出煙,一根根遞給在座的叔伯,給他們點煙的同時說著關照的話語,他們說著「大家發財」,「有賺錢的一起做」。

發煙發了一圈,每個叔伯都有煙,唯獨跳過了我父親。

我以為三叔發漏了,就好心提醒他,「三叔,你忘了給我父親發煙,他還沒有呢。」

三叔看過來,哈哈大笑,在場的大人也哈哈大笑。

我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?這明明就是發漏了嘛。

大哥扯了扯我的衣角,叫我低頭喝飲料。


三叔當著眾人的面說,「我這個赤老弟(赤佬)是個農民,也就抽得起5塊錢的煙絲卷,能來飯店吃飯也是託了兄弟的福。我這可是芙蓉王,貴著呢,自己都捨不得抽,也就你們賞臉,要是給我這赤佬弟,怕是享不了這個好福氣,今天抽了芙蓉王,改天嘴饞買不起,可不得要怪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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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,在座的大人們又是一頓鬨笑。


在我們那,小老弟或赤佬弟是用來形容那些吃絕戶的,或者極度看不起人家的,才會在外人面前稱呼你為「赤老弟」,算是一個外號。在外人面前他可沒喊過我父親大哥,一次都沒,只會喊他「赤佬弟」或者「老弟」,外人聽了還以為他才是大哥。

三叔叫我父親從兜里掏出用塑料袋裝著的煙絲卷,遞給在座的叔伯看,說,「你看,就是這種煙絲卷,幾塊錢一大把,夠他抽多久了。」

父親尷尬地笑了笑,叔伯們在抽煙,父親也在抽煙,只不過我父親抽的是自己的煙絲。

父親把煙絲遞給其他叔伯,叔伯們拒絕了,說自己有煙了。

那時我並不懂煙,也不知道三叔說的貴到底有多貴,我以為煙都是一樣的,像我父親抽的煙絲,三叔抽的一根根的煙,都是一樣的。

直到我長大了,才知道是不一樣的,就像人一樣,被三叔分成三六九等,我的父親,在宴席中,竟然連一根煙都分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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